“谁会相信这种话?”阿黛尔嗤笑一声,“布莱克被选为百年来最受欢迎校长的可能性都比你和纽特在万圣节舞会那天消失只是为了出去散散步的可能性大。”
我开始不合时宜地想,阿黛尔为什么就不能随便接受一个同学的邀请,一起去跳舞呢?这样我也不会坐在这儿受到她的盘问,骑虎难下啊。
而凯西看着我,她的眼神好像在说她即将要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劲。”凯西说,“昨天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你处处挨着我,而之前,你向来是纽特勾勾手就把你勾走了——是啊,纽特昨天也没有来找你!这一周都是!”
“难道你告白失败了?”
过了好久,阿黛尔才说出这句结论,立刻换来凯西的反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阿黛尔不甘示弱,“你也说这周纽特和克蕾娅都没怎么说话,过去他们从不会这样——我也注意到了——”
凯西连刀叉都放下了,她红着脸要争辩什么,“你不明白,阿黛尔!纽特——”
“我们能别再讨论这件事了吗?”我不得已终止她们的讨论,“凯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下午还要训练,明天还有和赫奇帕奇的比赛了?”
提到魁地奇,凯西果然抛下了刚才争得火热的话题,三两下开始进食,“马上就要一点半了,我不能让队员们认为我是一个爱迟到的队长——”
“你这招真不道德。”阿黛尔幽幽怨怨的,她撇着嘴,“难道你不想知道凯西要说的是什么?”
我没有在意过凯西在“纽特”这个名字过后会说出什么。因为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它像炮仗一样打在我耳边,延绵不绝的嗡鸣声轰炸我的耳膜,我只觉得再不制止,我会晕倒在这儿也不一定。
因为她们说得没错,纽特在那天过后一次也没有找过我。周三的课后练习上邓布利多教授也因为我们之间的古怪氛围提前停止了授课,那天我们两个人都没能有什么进展。
连和赫奇帕奇的比赛都输了。队员们都在积极得分的时候,我却时不时就要看向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