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辜负埃琳娜的热情,我强忍不适,将桌上的菜品吃了个遍。
此间我每每注目纽特和忒休斯,兄弟两人除了那块焙得稀烂的蛋挞外几乎什么也没吃,而那块蛋挞是唯一勉强能入口的。
纽特频频想要开口,都被我的眼神阻拦下来。
饭后的休息时间,我默默坐在沙发上,进行一场真正的天外神游。
“我还有机会……吃到埃琳娜做的食物吗?”纽特坐到我边上,我问。
希望纽特给我一个“消极”的答案。
“如果你以后还来我们家的话,很有可能。”
说话的不是纽特,是忒休斯。他手揣着西装裤——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家里也要这样,跌到了旁边的摇摇椅上。
“所以你应该对她的热情强硬点,不要让她的热情消耗你的胃部健康,这是连魔药都难以拯救的。”忒休斯说。
我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敢说,在我真正将埃琳娜的食物吃下肚前,我竟然还怀疑过你们兄弟俩呢?
纽特也同意忒休斯的话:“妈妈一直都对她的厨艺有盲目的自信心,仅凭我和忒休斯两个人根本无法击溃她的自信。”
“你们两个!”埃琳娜在工作间准备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特制药剂,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从中探出头提醒斯卡曼德兄弟,“又在跟克蕾娅说什么坏话,败坏我的形象?”
“我们没有,妈妈!”忒休斯大声说,“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最好是这样。”埃琳娜说着,将信将疑地收回了注意。
忒休斯对我眨了眨眼。
这两兄弟之间的某些神态出奇的相似,他们相差了八岁,这是怎么做到的?
也许纽特的出生带着忒休斯对弟弟的美好幻想。
以至于,尽管纽特是个害羞的少年,偶尔也会露出比肩忒休斯的上位者气息。
比如在文人居和亚历山大对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