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送进圣芒戈一周后就苏醒了,我的治疗医师每次来给我检查都在夸赞我的生命力——“别的巫师遭受这种强度的「钻心剜骨」可能会昏迷上年数也说不定”。
但我还是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圣芒戈才完完全全的出院,以至于我的假期在出院的时候堪堪只剩下十天。
住院期间,安德鲁来了四次,每次都会带上他独家配方的牛奶,他说,“这是有独特的安抚功效的牛奶”,真实性待定,不过牛奶在我舌尖绽放的味蕾盛宴的确令人着迷。我问安德鲁,因为我他辛苦经营的餐厅差点沦为废墟,他不会怪我吗?
谁要和你这个身高都没到我肩膀的小鬼生气啊,我还没怪你抛下我和小斯卡曼德,一个人跑了呢。
安德鲁回应得轻松,他的态度简单揭示在话语里。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斯卡曼德夫人,她、纽特,以及忒休斯,是在八月初的一个阴天来的,那天的窗外布着层层阴云。
斯卡曼德夫人和我的想象很不一样。
首先,她头发的颜色不是斯卡曼德兄弟的棕褐色,一头乌黑发亮的直发被她扎成利落的马尾;浓密的眉毛和深陷的眼窝带着让人不敢僭越的威严,这种不怒自威,不论是纽特还是忒休斯我都不曾在他们身上感受到。
唯一让我觉得斯卡曼德兄弟是她的亲生儿子的是斯卡曼德夫人的嘴唇,斯卡曼德兄弟嘴唇的形状,和他们的妈妈一般天生透露着悲天悯人的感叹,连一颦一笑的弧度都是那么相似。
要驯服鹰头马身有翼兽这样的神奇生物,历来被冠以「强壮」之名的男人都难以做到,斯卡曼德夫人却脱颖而出,亲自与它们建立了信任。
我对她的问好都不自觉带着钦佩:“谢谢您和索伦格救了我,斯卡曼德夫人。”
斯卡曼德夫人说:“看到你恢复得这么好,纽特和我也能放心了——不用叫我斯卡曼德夫人,叫我埃琳娜就好。”她眨眨眼,我从中看到了纽特的身影,“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