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头,看向了林渡。
林渡正含着糖,橘子糖好是好,就是粘牙,她舔着自己那颗小虎牙,漫不经心地看戏,恰好对上印仲的眼睛。
小孩儿舔着虎牙,顺势露了个恶劣无比的笑。
一柄周身带着诡异吞噬气息的寒剑刺入印仲的丹田。
“师父,这是你教给我的第一招,星噬。”
剑气入体,彻底搅碎了印仲的残躯。
“我虽是个庸碌之人,师父教诲,一字一句,却也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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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想要个公道,我们师兄弟十五个人,对您来说,究竟算什么?”
陶显握着剑柄,死死盯着印仲。
庸碌之人提剑于金殿之上,用尽自己最后的生机与力量,只求一个真相。
这大约是陶显这一辈子,做的最出格过分的事。
印仲张了张口,喉头只滚出一句,“我给了你们生机,还给了你们修炼和到外面的机会,还不够吗?”
陶显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师严道尊,您却为师不尊。”
“师弟们因您之故生不知故土,死不知仇敌,金殿明堂您如何坐得安生,长兄如父,如今陶显弑师,也算给师弟们,一个交代。”
翠绿的汁液滴滴答答流淌下来,灵藤逐渐化为原型,金殿之内盘踞了一条极长的灵藤,它粗壮无比,绿意盎然,奇香萦绕在金殿之中,但若细探过去,当中已经没了主导的魂魄。
封仪及时甩出一堆灵符,方才孱弱到咳血的人直接踩着当中一个灵符飞跃而起,一道阵纹凌空拍出,将那阴魂直接啪叽一下甩在了墙壁之上。
林渡往嘴里又塞了一颗橘子糖,“你说你们兰句界的人,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