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比划了两下,贞德给出了个估量数字:“大概是两万绿皮左右,绿皮就算再能长,五六天时间里也长不出新的一茬来。”
毛文龙松了口气,两万左右,还有点希望。
“第二个问题,巴黎周围还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吗?能坚守的地方。”
“有!”
转头望向克劳德切尔,贞德开口道:“瑞文戴尔,凡尔赛,埃夫里,楠泰尔,克雷泰伊,离巴黎最远的是北边的瑞文戴尔。”
这五个地方距离巴黎较近,巴黎沦陷了肯定也会受到波及,贞德无法哪些已经沦陷哪些还在抵抗,所以得靠克劳德切尔的记忆。
克劳德切尔摇了摇头:“只剩下瑞文戴尔城防较为完整,其它已经守不住了,你刚才叨念的那几座城市里面守军现在基本已经都转移进了瑞文戴尔,虽然我没详细了解过,但三四千人应该有。”
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信息,毛文龙深吸一口气,坚定的道:“我支持你最早的想法,西进!”
贞德顿时大吃一惊:“毛文龙你疯了……”
“不!我没疯。”
抬手打断贞德的话,毛文龙脸上已经不复刚才的平静,充满着一种对战争的狂热。
“国都沦丧至今还无新君,各地现在必定散乱一团,各自为战。我们大可直扑瑞文戴尔集合当地守军另立旗帜号召天下各地军队!”
“趁着敌人主力南下的时间间隙,我们尽可能收拢溃兵征召军队巩固城防,我们要在那打一仗!让天下人知道,绿皮还没有赢!还有一支军队在战斗!”
毛文龙其实就是疯了,因为他在赌,赌有人看到这个还在战斗的榜样之后会各地义军云集,赌贞德的名望足以号召他们。
或许稳打稳进可能会更好些,但现在已经没时间稳了。
毛文龙赌过,赌赢赌出了个林畔七捷,在建奴的追杀下成功逃到了朝鲜境内划地盘后继续跟建奴比划两下。
所以现在,毛文龙想再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