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是怎样的狠角色啊。”池心水看着苏缪感慨道。
苏缪眉头一皱:“时机成熟时,我会自己告诉她。”
此时,又有一声惨叫声响起。
两人往惨叫的方向看去,一个村民被推进了祖河,随后她的整个身体在浸祖河里,就像橡胶在太阳下融化一样,完全溶解掉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剩下。
将这个村民推进水里的人,正是龙甲。
眼睛上有刀疤的龙甲看着染红的江面,冰冷地说:“这就是他们不肯靠近祖河的原因。”
用人命做实验,这家伙也确实心狠手辣。
池心水看着这两人叹息道:“就我一个守法公民。”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池心水看着浩浩荡荡的江水,朗声吟道。
……
安琴看见只有苏缪、池心水和龙甲三人回村的时候,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但看到一个活着的村民都没有,她还是震惊了三分钟。
出乎意料的是,翌日时淳竟然就跟没看见一样,淡若无事地宣布:“人到齐了。”
“今日,有要事告诉诸位。”时淳严肃道。
“再过三日,村里大祭。届时还请诸位参加。”
时淳掷地有声道:“倘若各位愿意为了大祭出手相助,我代表永县村一定为各位备一份厚礼。”
回苏缪家的路上,安琴问他:“什么是‘大祭’?”
苏缪沉吟道:“村子里每隔20年一小祭,每隔30年一大祭,今年恰好大祭小祭一起举行。”
“祭典举行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只听父母说过祭典无比盛大,让每个参加过的人永生难忘。”
苏缪有父母。安琴突然想到一点,永县村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只有一群年轻俊美的村民。那他们是怎么出生的?难道老人被放逐到山上的浮华村了?
安琴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关键。她决定,今晚再去浮华村一趟。
苏缪回到自己的家,因为身量长高了不少,显现嗑到屋顶。
安琴噗呲一笑:“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了。”
苏缪闻言有些发怔。他看着满屋熟悉的家具,竟也觉得陌生起来。
谁也没料到,后来这句话竟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