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知道了,您是如何给霍夫诊治的。
姓窦的给了我们选择:
要么,这辈子服侍您。
要么,回两袖清风,赚到救我们家人的银两,就放我们走。
天长日久我们渐渐的了解您之后,都心甘情愿期盼服侍您。
心下都觉得自己进过那种地方,有些不配服侍您。”
“哎!千万不要这么想。
不,不是。。。”
“不,您听我说,后来姓窦的一直给我们好吃好喝,让我们养伤,练武看书。
说单有这身皮,您可看不上。
我们平时偷偷去看您义诊,越了解越自惭形秽。”
“天下义诊的大夫多了,你们还小见的少。”
“不,您帮助的那些穷苦百姓,很多都已经没有亲人。
好些,生存在那样生不如死的境况下,都在努力求生。
我最记得的,是一个卖烤红薯的哑巴汉子,老父亲还是个聋瞎子。
您不光给他们义诊赠药,每次义诊还买他们的红薯,派发给治病的人。
我们还看见,您义诊时悄悄让人,给他们衣衫和米粮。
您义诊时派发的吃食,都是从那些穷苦百姓家买的。
还教他们认常用的草药,让他们挖到了义诊时卖给您,如果您离开了,可以晒干卖给药房。
我们就想自己至少健全的活着,跟着您也能做一些,让更多的人得益的事情。
书,我们曾经都读过不少的,内心却从未有过如此的震撼。
姓窦的说您不喜欢文弱的人,我们便每日勤学苦练武艺。
不求练成武功卓绝的人,想着,想着能入您的眼就好。
没想到,您还是没看上我们。。。
但是,我们不想放弃,能跟着您,干什么都是好的。”
“我。。。
我不需要‘服侍’的人,无论是你们还是别的任何人。
你们若是想跟着我,我会给你们安排别的活计,只是有两点:
一,万不可背主,不然我会让背叛的人生不如死。
二,再不可生出,要‘服侍’我的荒唐念头。
能做到,便说清你们的来历,日后随他们一样唤我‘家主’,以后就是我沐家的人。”
“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