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秀才!我呸!几十年了还是个秀才!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读书人!还敢拿正妻的嫁妆养你的小妾儿子,甚至还想卖了嫡女来养你的庶子。你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那婆子和秀才被骂得哑口无言。
叶青芜已经写完一份休书,吹了吹放在一旁,继续写第二份一模一样的。
顾歆然于是想起来她的嫁妆问题,问,“姐姐,你的嫁妆呢?还有剩下的吗?我们一并带走。”
叶青芜摇头,“都被他赌输了,哪里还有剩下?”
就连几个月前顾家给她又送来一些银钱,她本是藏起来了,可又被婆母翻出来,拿给夫君拿去赌没了。
要不然也不会把女儿才卖了区区三十两。
顾歆然却并不在意,“哦,那这屋子是用你的嫁妆银子买的吗?”
婆子和秀才、美妾齐齐惊恐地瞪过来。
叶青芜眼睛一亮,“是的!可是……地契和房契都在婆母手中……”
顾歆然示意五月,“去搜出来,搜到后,把这屋子里的东西,全都给我砸了!”
“是!”五月干脆利落地进了屋,那婆子惊恐地跟了进去,“你不能进,不能进啊!”
“啊——”下一刻,婆子被踢飞了出来,抚着胸口大口吐着鲜血。
秀才拖着剧痛的断腿往母亲方向挪,“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
他看着美妾,“艳儿,你快去看看母亲怎么样了!”
艳儿却抱着儿子,惊恐地往门边走。
这男人靠不住了,这群人她惹不起。
顾歆然的眼神往她身上一瞟。
艳儿直接就跪下,害怕地说,“夫人,夫人,都是他们母子做的恶事啊……与贱妾无关……贱妾不过就是……就是贪图他的钱财……求夫人放过我吧……”
顾歆然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