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轻笑出声,伸出一指刮了刮鹊儿噘着的上唇。
“你这是本事,俗话说傻人有傻福,你就是被大伙宠着的命。”
“我是你主子,乘风是你未来夫君,我们两人不嫌弃你便足够了,你笨着就好。”
鹊儿红了脸,扯着玲珑袖子低声求。
“王妃!你快别说了,叫人听了去又要笑鹊儿。”
玲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压低声音说道。
“这会儿又知道羞了,你方才坐地上耍赖的样子,可都被她们瞧去了。”
玲珑抬眼扫向廊庑,几个新招入府的小丫鬟正往这边来了。
“鹊儿姐姐可摔疼了?”
“双穗去拿药粉了,姐姐随我去洗洗吧。”
鹊儿知道自己对着玲珑时私下没规矩的样子叫这群小的看了去,脸上红晕更盛,故作镇定的摆着大丫鬟的深沉,应了两声。
众人刚说了几句,又见着廊庑上快步走来个清瘦男子,长相极为秀气,肤色比女子还白皙,却是一脸的焦急。
乘风眼神一直落在鹊儿身上,却还是先弯身给玲珑行了个礼。
“王妃。”
玲珑应了声之后,乘风便直起身子走向鹊儿,轻声问道。
“双穗说你又摔跤了,可伤着哪儿了?”
鹊儿慢吞吞的伸出了手掌,便被乘风一把拽过去细细端详,周遭几个小丫鬟捂着嘴咯咯笑散开了,玲珑也悄然转身,留了这一方静谧给一对有情人。
鹊儿说,她和乘风约好了,两个主子说过要给他们主持婚事,只要玲珑与邱瑾瑜一日不归,他们就等一日。
玲珑着人挑了个好日子,又遣人去凤阳接了鹊儿父母兄弟,邱瑾瑜也说得好好操办一场,乘风于他而言,也如同亲弟。
他们婚事过后,不疑也该继续回南疆学艺了,邱瑾瑜教了他一段时日正经的内家吐纳功夫,今日说是带着不疑去那处温泉再好好练一练,玲珑以府里事由多需得打理,躲了清闲。
想着云起差不多该睡醒了,玲珑刚想回去看看孩子,就听季管事差人来报,有客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