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瑾瑜见他似是没听进去,啧了一声。
“哥跟你说的都是经验之谈,你小子给我记在心上,你妃嫔虽多,但却不一定有我看得通透,女人并非越多越好,而是重在得着一个心意相通的相悦之人。”
“虽然不知道你心悦的是若嫣还是那宁贵妃,但若嫣……心里定是有你的,你若对她真没情意,也该看在咱们自幼相识的份儿上,多给她些关切。”
夏泓澈点头应道。
“好,我记下了。”
邱瑾瑜听他应承,才勉强安了心。
“那……你打算关她关到几时?”
夏泓澈心中一滞,吸了口气又泰然自若的挺起胸膛说道。
“待到她情绪安稳了,我自会解她禁足,她处理后宫事务数年劳心劳神,趁此机会静养一段时间也好。”
“想做个名垂千古流芳百世的明君当真辛苦,若有人能禁我的足,我倒真想得几日休沐。”
邱瑾瑜乐了:“想得美,来来来,龙椅还你,好好坐着,你哥我抛头颅洒热血给你打下来的江山,你就是觉着扎屁股也得坐稳了!”
说到此处,静泉禀告。
“陛下,王爷,参茶好了。”
得了陛下准许,静泉笑咪咪的捧了两盏茶进了屋,邱瑾瑜喝了一口,苦得皱了脸。
“这真真是吃得苦中苦,堪为人上人,陛下你怎么就好这一口?”
夏泓澈品着参茶,摇了摇头道。
“的确难喝,好的参茶回味悠长,后味有红枣的清甜,这一泡不得要领。”
静泉连声说着一会儿再着人去重泡,又试探着请示了另一事。
“陛下,内务府来报,说霍采女病重,近日里怕是不能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