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脱产学习,这会使得能改变眉山市产业格局的两个大型项目,因为更换主持人选而濒临破产。”
刘连山说到这里,歉意地对齐秋云笑道:“抱歉啊!我想把李怀节同志留下来,不得不压下了你在这两个项目里的重要性,转而抬升了李怀节同志的作用。
无论如何,我的本心不是这样想的,还请秋云市长谅解一二!”
这是“名”的范畴,怎么会有人甘愿让步呢?
官场新丁都不会犯这个错误!
齐秋云自认为,她在官场上虽然谈不上久经沙场,但也绝对不是一枚新丁。当然清楚,无名则无功。
所以,尽管齐秋云理解刘连山的本意,是为了眉山市的大局,是为了李怀节同志的前途,但她还是不会选择接受刘连山的这个说法。
“连山书记,您是我的班长;同时,在我的心里头您也是一位很亲切的老大哥。
我知道您一直很照顾我的感受,我也很尊重您!
换成别的事情,您都亲自找上门了,我无论如何都会答应下来的。
但在这件事情上,请原谅我的狭隘,我做不到!
我想,如果李怀节同志在这里的话,他应该也不会同意您的这种说法。
尽管在这两个项目上,李怀节同志确实是起到了关键性作用的。
但,您是知道的!没有您、没有我,没有我们眉山市众多的工作人员密切配合,这两个项目必将无从谈起!”
齐秋云说到这里,沉吟了片刻,努力组织措辞,会客室里一片寂静,暗浮着千两茶的醇香。
“连山书记的苦心我理解,只是省组如果问起项目的具体分工,怕是需要更周全的应对之策!
而且,”齐秋云说到这里,柔媚地一笑,“连山书记您现在的做法,何尝不是在孤立李怀节同志呢!”
不得不说,齐秋云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