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睁开眼,额头的痛楚直接刺激到脑部神经,下意识的摸了摸,疼得云不凡缩回了手。
双眼慢慢聚焦,入眼是一块白色的蚊帐,帐顶铺了层白布,起了防尘的作用。
“咳,咳!”口干舌燥,这才记起来自己醒来是要喝水的。
“公子醒了啊”,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
这不是我梦里那个老头的声音!云不凡一惊,循着声望去,果然是那个老头。
“额,我睡得这么死吗”云不凡一阵无语。双手奋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再顺势滑到脸上,又使劲的揉了揉脸,同时手指掐了掐晴明穴,做了个短暂的眼保健操,确保自己清醒了之后才扭过头来确认老头还在不在。
“公子,虽说你是必死之身,但是这般草草了结,不觉得这人生的前二十年过得有些冤枉吗?”老头扭着半边身子坐在床边,把垂下来的床帘往旁边捋了捋,这才接着说道,
“况且世间百病,自有克制的良方,不然那来那么多人想成为灵,你这是灵魂受了创伤,如果能寻到些灵镜的大神通,兴许就能给你治好了,又何必这般想不开。”
……
“老伯我之前都给你详细说过了。你听不懂。”云不凡抿了抿嘴,道:“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说的我也听不懂,”说完又向四周望了望,应该是这老伯的屋子里面,土墙,纸糊的窗户一目了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经换成了宽宽松松的大袖长衫。
看来应该是我投了井这老头把我捞了上来,我大脑没受到什么刺激,这才没醒过来。云不凡收了收脚,就要侧着身下床。
“公子,”老头看着云不凡又要下床,看那架势就像要再去投井的似的。忙伸开手阻拦。
云不凡一皱眉头,到嘴边的问候就要溢出。又想到老头看着自己投井还费心把自己捞上来,虽然帮了倒忙,但是出发点是好的,虽然是梦中人,但是云不凡此时也不好说些不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