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自己家,家丑也没有外扬,她乐意这么喝,祁家众人便由着她这么喝。
只有祁老爷子这个资深对茶爱好者,看着这不伦不类的品鉴方式,心里难受的紧。
小崽子的脚又养了十来天,算是可以下地走路了。
祁辞年给她拆好纱布后,轻轻的将团团抱起,放在地上。
小崽子一开始还听话先抬着那只受过伤的脚,单脚站稳后,才小心试探另一只脚。
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后,小崽子一个小蹦,呲溜跑走了。
开心的想要围着几个锅锅,还有粑粑、爷爷跑一圈。
祁辞年皱眉,祁晏立马将兴奋的小崽子提了起来。
因为腿腿好了,而开心自信的小崽子下巴轻抬,嘴角开心上勾。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被祁晏提了起来。
在空中还晃晃那只好了的腿,开心道,“哈哈哈,脑大窝终于好啦哇!”
祁辞年走过去,柔声交代,“团团,你的脚刚好没多久,你最近要注意一点,不要剧烈的运动,知道吗?”
小崽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康见温油的五锅锅,轻声细语的跟她说,脑瓜子都还没将话过完一遍,就立马点脑瓜。
“窝知丢惹!”
祁辞溪酸,怎么祁辞年跟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自己跟这个小崽子说一句,她就要顶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