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瞥了她一眼,十分淡定地回答:“为师对这些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也不是很懂,只记得为师的父亲说过,在沧澜国之中,除了他之外,其余的皇帝见了为师都要行礼,至于为师在沧澜国还拥有什么权力,他倒是没说清楚。”
慕流轩:“……”
慕惊月:“……”
完全不管坐在对面的父子俩会有什么反应,容澜又淡淡地道:“你拿着为师的身份令牌,皇帝应该是不会砍你的脑袋,也可以这么理解,在沧澜国内,其实你是可以随便杀人的。”
他的意思是让云溪直接去杀了白威锋和白威锋的夫人。
如果皇帝之后要追究云溪的责任,那么云溪就可以用他的身份令牌保命了。
反正容澜是这么想的。
云溪表情纳闷地道:“师父,徒儿打不过白将军啊!”
容澜冷淡地道:“自己想办法。”
云溪:“……”
师父果然还是原来的师父,完全不管她的事。
慕惊月若有所思地道:“我们可以用点阴谋诡计。”
慕流轩阴冷一笑:“然后让他们身败名裂。”
容澜却不想再听他们说废话了,起身走出水榭,白衣翩翩似轻舞,如诗如画的清冷背影,似乎在散发着仙风灵气。
云溪望着他的身影,表情痴痴的。
唉!
她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现在光是看着师父的背影,她都能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
看到云溪那一副痴呆的样子,慕惊月突然有些郁闷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嘀咕道:“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本公子的美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