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雕塑要说：“今日老子就要荡平这人间。”

凑近一看，雕塑下刻着这么一行字“世道不公，老子就让它公平些！”

罗月……

“挺好的。”罗月干巴巴地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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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满意笑了笑。

光光和亮亮对视一眼，两人捂嘴偷笑，不出意外的话，这雕塑是主人无疑了。

上一世主人刚从宫台大陆回来，本就心有不平，更见不得不平之事。

为了保护一个甲兽的幼子，她对围攻而来的修者发表了一个主题为“万物有灵”的演讲。

当时他们都口头答应、赞成，但等明华一离开，那甲兽就被杀了，明华救下那个奄奄一息的小兽，然后踩着石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后明华的性格就越发乖戾，甚至有些暴虐，直到金丹晋级元婴之后才又稍微趋向平和。

命灵在罗月的腰间动了动，一段话传入罗月耳朵。

“主人，这‘万物有灵’的初代当家应该与您有关，这雕塑，就是您。”

罗月……

小丑竟是我自己。

“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您或许还没有记起来，又或许早就不记得了，但正是那件事情，促使您在金丹晋级元婴的时候悟出了双面王座，唤醒了丹田空间。”

“哇，这话好像小姐能说出来的东西。”土今站在一边感慨。

墨小心点头。

罗月……

原来是我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命灵带笑的声音再次传入罗月的耳朵：“小姐始终如一，真好。”

罗月叹口气，这好歹证明她上一世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