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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听着身后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聊着天,脸色一点点的变得难堪 。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留了几个深深的印子。
他朝着那几个人吼道:“我,于清,就算是虎落平阳,也不会被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狗欺负!有本事就当着我的面说,躲后面嘀咕有什么意思?来啊,怎么不说了?不说了就赶紧给我搬行李,还有那么多力气讲闲话,是不是行李不够多、不够重?”
几个人一下没话了。
于清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拄着拐杖。
他眼神一瞥,看到了放在桌角的水果刀。
他走了过去,将水果刀插进了兜里。
然后上了楼。
于清将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躺了进去。
他用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划了去。
割了几个口子 。
但他也没划的太深,怕真的切到大动脉。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才想到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挽留段津延。
哪怕是自残,自杀,他都要回到段津延的身边。
他才不信,他的津延哥会这么对他。
浴缸里的水逐渐被染红。
他盯着前面的白瓷砖。
仿佛看到了段津延的身影,正冷冷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于清眼角划过了一抹泪水。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他多么希望段津延能回心转意,重新接纳他。
于清咬咬牙。
想着。
当初怎么就没把罗远弄死。
让他栽了坑,把自己害的这么惨。
陈景想给小白洗个澡,好送走它,他刚打开门,就吓了一跳。
浴缸里泡满了血水。
于清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