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被他们这群人又菜又沙币的嘴脸气笑,就站在那任凭他们说,余光则在考虑如何能够迅速窜出门外。
“好了。”陈永出声,看向槐夏,“我们都是普通人,你谅解一下,要是真有什么方法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好话坏话都让他们说了,槐夏再看不出来这群人胆小自私又想自己带他们通关的意图就不礼貌了。
她可不圣母,对于几人赶鸭子上架道德绑架完全不cue,槐夏不说话,但外面脚步声更为迫切,然后是轻轻的哭泣声:“呜……呜呜………”
钱保弟瞬间白了脸,她瑟瑟发抖,看着槐夏怯懦道:“你这女娃明明可以救我们却什么都不做,我要是有你这个能力,宁愿去死也要去救大家。”
她算是知道倒吊人是谁了。
槐夏想给她个白眼,又觉得和这群人讲道理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干脆不理,在门口女声愈发凄切的时候,直接冲过去把门打开。
“啊啊啊啊啊!!!!!”
身后的惨叫声在一瞬间响起又归为平静,槐夏只看见一双带着血色的眼睛在自己面前一掠而过,而后便是浓浓大雾。
预想中和女人决一死战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甚至似乎那个女人对自己完全没有兴趣,就这么出来了。
槐夏顺着迷雾往外面走去,隐隐听见水流哗啦啦的声音,这让她忽然想起深夜瞧见的那座喷泉。
走近了发现,果然如此。
忽而想起来被自己丢下来的血檀椅子,心底一凉:哦漏,不会这么巧吧?
耳边传来椅子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地面上摩擦产生的刺耳的声音在槐夏听来似乎在说: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