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那一瞬，方腾杉已经探查完柳昭的灵根与修为。

柳昭是缓缓开口道：“或许......这是树灵根。”

闻言，不远处小狐狸是开口道：“方腾杉！这小道士逗你呢，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什么树灵根！闻所未闻。”

见此，方腾杉是手中灵力聚集，化成了一根银针，对准了柳昭的脖子。

柳昭头上是冒出冷汗。

这银针距离柳昭脖子咫尺之间，一个不小心柳昭就会被刺穿脖颈。

“小丫头，你方才也听见了，我是个妖道，若骗一个妖道，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方腾杉开口。

闻言，柳昭是咽了咽口水。

既然眼前这个男子是个妖道，那么她就算是说出自己是废灵根，修炼殉骨道也无所谓吧，再怎么看来，柳昭也算是个妖道了。

同为妖道，这男子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吧。

“前辈，我是......废灵根。大家同为妖道，应该互帮互助，想必前辈应该不会对我动手吧。”柳昭开口。

闻言，方腾杉是皱了眉。

“哦？你也是妖道？还是个废灵根妖道？你是修什么功法的妖道？”方腾杉开口。

柳昭是默默答道：“废灵根，自然是殉骨道了。”

闻言，不远处小狐狸是一惊，不知为何是有几丝害怕般默默向后撤了几步。

听到殉骨道三个字，方腾杉眼中是瞬时闪过了一丝狠厉。

“好啊，是那个上古邪术，殉骨道。”

柳昭点头。

“所以你这废灵根生长出芽，还有到了元婴境界，定是吸食了不少他人灵力了吧。”方腾杉默默问道。

柳昭虽从未吸食过人类灵力，但此刻眼前这是妖道，她若不表现得十恶不赦一些，如何让他觉得自己是与他一伙的。

柳昭是咽了咽口水，违心点头。

闻言，方腾杉冷哼一声而后突然放声道：“我平生，最恨殉骨之道！”

语毕，柳昭脖子处那根灵力所化成的银针，是猝然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