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躲了......”
尾音被花洒声吞没。
顾凛的拇指正沿着她脊椎缓缓上移,在第七节凸起处打着圈按压。
泡沫顺着蝴蝶骨滑进腰际,他忽然俯身咬住她右耳垂的草莓晶耳钉,金属的凉意激得她膝盖发软。
浴袍腰带不知何时松开了,姬小颂隔着湿透的衬衫摸到他后背肌肉绷紧的弧度。
顾凛突然托着她的臀抱上洗手台,冰凉的台面与滚烫胸膛形成双重夹击。
他手腕上缠着的银链垂下来,随着动作在她锁骨处晃出细碎银光。
“冷?”
他含住她肩头水珠,手掌包住她踩在台沿的脚踝。
沐浴乳顺着小腿曲线往下淌,在瓷砖上汇成闪着珍珠光泽的溪流。
姬小颂的脚趾蜷缩着踩住他裤边的褶皱,金属皮带扣硌得足心发烫。
花洒不知被谁碰歪了角度,冷水猝不及防浇在两人相贴的胸口。
顾凛闷哼一声把她按进怀里,潮湿的睫毛扫过她耳后敏感区。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进她衣领,在剧烈起伏的胸口蜿蜒出晶亮痕迹。
浴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安然带笑的嗓音穿透水雾:“客房服务送浴盐——”
顾凛的拇指重重擦过姬小颂被热气熏红的眼尾,转身时带起的雪松香裹着未散的情欲。
他单手撑住门框,水珠从发梢滴在锁骨凹陷处,“放门口。”
磨砂玻璃映出两道交叠的剪影,蒸腾的水汽里,银链在晃动的光影中发出细碎声响。
次日一早,姬小颂的生物钟就将她闹醒了。
眯了眯眼,看清了外面的时间。
天光大亮,快七点了。
她推了推还紧紧抱着她的顾凛,“起床了,大家都还在等着我给物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