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肆意味不明、野痞凛冽的眸子睨她一眼,指腹从自己兜里优雅的扯出帕子,轻柔的给人擦去额头的冷汗。
只是手上动作的温柔和脸上表情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此时的谢九肆面上表情堪比疯批的恶魔。
“你看你,明明走廊这么温暖却出了这么多的汗,是不是酒喝多了?”
男人擦完后没有退开一步,反而慢条斯理的将帕子叠好、放回原来的位置。
然后大掌牵起她冰凉的手掌,男人诡异的将她沁凉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面,将手放在唇边呼着热气。
温漓鸢脊椎骨泛麻,害怕,恐惧。
谢九肆好疯,情绪转换得吓死人。
“手怎么这么凉?喝了多少?”
担心问话的样子跟两分钟以前的男人一点边都搭不上,谢九肆从没在她面前出现这种样子过。
像是他们两人是关系很好的情侣一样......
“有点体寒,没喝多少。”
一问一答,机械性到不行。
温漓鸢不敢离他太近,但是男人攥紧了她双手,她只能跟着男人的脚步走。
“九、九爷,您的房间到了。”
今晚定了两个房间,谢九肆应该不会硬要她一起住吧?毕竟之前的时候谢九肆直接赶人走的,可能是国外的那一年她太放肆了。
所以一开始谢九肆对她也没有多少的好脸色,所以温漓鸢祈祷着谢九肆还是一样将她赶出去。
“滴——”
男人刷开房门,牵着她的手就要进去,温漓鸢下意识一手撑住墙面,一手要挣脱男人的牵制。
“怎么?”
被牵住的手反而被攥得更紧,只要她一有挣脱的意图,男人便会十倍的攥紧。
手指骨被人扯得生疼,温漓鸢呼吸微微错乱。
男人仅是侧身看她,但是那凉薄的眸子令人骨感逼人,丹凤眼眼尾上挑,这是谢九肆发怒的前奏。
“九爷,我房间在对面。”
温漓鸢目光移到对面的房门上,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