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撞着身子开门去捡已经丢掉的毯子和刀,那毯子上还有谢九肆的血,到时候要是有人来查看.......
“啊——”
门朝外面打开,温漓鸢被推开的门扇到墙上,后背被撞了下。
“漓鸢!”
一瞬间,她还以为警察来找她了,看到温辞卿温漓鸢心稍稍放松了不少。
“你怎么在门后面?你....是要出去?”
温辞卿看着她身上有点凌乱的睡衣开口,就像是被揉皱的一样。
男人儒雅的眉梢稍稍蹙起,漓鸢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狼狈?
“....不是,你怎么来了?”
温漓鸢处于极度的恐慌当中,所以对温辞卿也少了往日的热情,虽然平时也不够热情,但是远没有现在这般视他为无物。
男人提着菜,手指微微蜷缩了点,轻声开口解释。
“本来要去谢氏谈一个合作的,但是听说谢九肆去南非视察了,所以时间空下来我就来找你了。”
温漓鸢听到名字,眼睫颤了颤。
“南非视察?”
温辞卿不懂她一副突然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
“嗯,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么小花猫样子,起来,我去厨房给你做饭,去收拾好出来吃饭。”
温辞卿提着手中的菜进入厨房,没注意到女人被头发遮住的脖颈侧方有鲜红的吻痕。
强制性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刀子都只刺了三分之一多,三分之二都不到,他不会死的。
温漓鸢洗漱,看着灰白的面色画了个淡妆,拨开头发看到侧边的吻痕。
女人手指腹摁在上面,像是要将那个吻痕抠下来一样。
心底涌起恶心感。
遮了重重的一层粉底才盖好。
“漓鸢,弄好了吗?”
温辞卿系着围裙将最后一个菜从厨房端出来,双手插在腰间侧头朝洗漱间喊。
温漓鸢疾步出来就看到男人和煦看着她,脸上的温和笑意散去她心底不少的害怕。
温漓鸢僵硬的嘴角下意识也弯了起来。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