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如幽灵般时而出现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然后又安静的像个乖娃娃。
韩菲飞问李深深,金灿这是怎么了。
李深深简单的说了一下金灿的情况,惹来她妈妈的一阵长吁短叹。
看她妈的意思,大约是跟金灿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其实,李深深觉得金灿就是作的,要是换做自己,让自己痛苦的人就应该果断的遗忘远离!
一个人,若是被执念蒙了心,便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比如金灿身后的那个影子,又或者自己那个便宜大表哥秦蓝山也不错?
总之,不管那个让金灿念念不忘的男人有多好,李深深都觉得他不值得!
可是她不敢说,因为曾经说过一次,那后果……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有时候,她都觉得奇怪,如此任性的金灿,是如何撑起整个金家的?
三天后,金灿恢复了正常。
金家全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于是这关于李深深认亲的仪式也就提上了日程。
只是这几日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总是少了罗沫一人。
李深深觉得奇怪,问金荷。
金荷满脸嘲讽,话里话外全是刺,“她不是你发小么?你要是不知道谁还会知道?有些人啊,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
李深深眼神一冷:“金荷,说人话。”
金荷回瞪她:“不知道!”
于是,李深深给罗沫打了个电话:“在哪儿?怎么不回来吃饭?”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
电话那头很安静,似乎还有古筝悠扬的声音在流淌,罗沫的语气带着诡异的淑女感:“我在外面跟朋友一起吃饭,不用等我,我跟小荷姐说过了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李深深的语气不容置喙。
“哦,好吧。”罗沫出奇的乖巧,还报了一个地址给她。
李深深直接驱车出门,一路开到了某个偏僻路口的一个幽静的茶馆,车子靠在路边熄火,等。
地段不错,安静。
茶馆的门面看起来很新,古香古色韵味足,似乎刚开业不久。
沿着马路停放着好几辆车,清一色豪车,五颜六色高矮胖瘦各领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