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罗德岛?没问题啊。罗德岛不就是流浪动物救助基地吗……还是说你也想让我帮她们数据作假?”
“嗯……”令眼神下瞥,认真构思着将要说的话:“我的这两个妹子,对一些事、抱有一些杞人忧天的担忧……”
说到这里,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我猜是想反驳令对于“杞人忧天”这一点的说法。
但两个人对同一件事抱有相同的担忧?是只有她们两人有这种恐惧,还是其他人也有?
我这里说的其他人,是岁的其他碎片。
我将水月交给了路过的干员,让对方带着水月去往宿舍分配区,又将令三人带到了办公室。
“所以……”由于令的隐瞒,我的措辞也谨慎起来,“你是想让她们进入罗德岛接受治疗?”
就我个人浅薄的看法,这种恐惧应该属于心理学,而泰拉大陆对于心理的探究……恕我冒昧,但我觉得置信度不到两成。
令轻轻摇了摇头,“在那之前……”
她没有继续往后说,撇头看夕。
夕深吸一口气,坐到我的对面,左手一招,不知从哪儿变出来尺寸的宣纸,铺开在桌面。另一只手握在空中,一柄红铜状的大剑就化作了毛笔。
夕抬起头,看着我:“说吧,你想画什么?”
我没有回答,看向令和年,等待一个解释。
令摘下酒葫递给我:“具体的我不能多,恐怕道破其中玄机。只是小妹曾和我们打过一个赌,而这,就是赌约。当然,没有生命危险。”
别介,我宁愿只有生命危险。
我点点头,示意夕开始:“那就画我吧。”
夕提笔,蘸墨。
年在夕身后颇为自得地说道:“我这瓜妹妹的画技神乎其技,平时可是想买都买不到的。”
毛笔悬空,墨滴滴在宣纸上。
“画的很好吗?”我问。
“真假难辨。”年回答。
落笔。
笔锋点在画纸上。
“停!”我大喊,“我改变主意了。”
“画另一个人。”
“一个女人。”
夕轻微点头,神色不变,信手挥毫,毛笔在我的视野中划出厚重的墨痕。
我好像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那好像是桃金娘的声音,她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