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来着……我头疼着敲着自己头顶。
对了,是一种,眼前的一切都曾经发生过的感觉,你甚至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我模糊的记忆似乎告诉我,这种“既视感”,是人在情绪不稳定时,知觉与记忆的相互作用。
但……
“晚了!”
“晚了……”
阿米娅和我异口同声,阿米娅愣了一下,才接着提醒我,“博士,有人来了,应该是整合运动。”
是啊,我也知道了。
这种既视感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很多次。
一般来说,我更乐意将它看做是未来的你给当下的提示。
所以,和你的这种既视感逆着做就对了!
“是W的原因吗?”我问的是阿米娅,因为她和W关系匪浅。
“不……不应该的,W小姐她……是个很守规矩的人。”
“那她现在做的事,不正是守规矩的典范吗?不然呢?她应该守你罗德岛的规矩吗?!”
阿米娅被我凶地缩脖子。
似乎在经历这种既视感后,我就有一种大脑缺氧,智商不够用的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愤怒,我很清楚,但我没想控制。
周遭的地形数据和敌人详情瞬间流入我的脑海。
术士、猎狗、难以想象的,竟然吃的很健壮的流浪汉,以及穿着就像混混的混混。
哈哈,派几个杂鱼来送死。
塔露拉,你还真是自大啊。
“全队听令,向十点钟方向后退!”
那个方向有一条小巷,小巷是死胡同,两侧是高大的楼房——这种楼房出现在贫民区并不奇怪,因为这样的违章建筑才能住下更多的贱民。
现在的可战斗单位只有三个人,我是唯一的……米莎是唯一的累赘,冲出重围并不现实。
走进小巷虽然是一条绝路,但因为地形原因,防守简直轻而易举,后面只要再召回拉普兰德她们,战果还有悬念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