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梅菲斯特似乎气急败坏了,我特别喜欢看别人这种状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真不会以为自己逃得出去吧?只是破坏了几个术士干员罢了,瞧瞧,我在场的朋友,还有这么多——你们确定能逃得出去吗?”
我再次转头鄙视地看阿米娅,瞧见没有,这才是纯粹的疯子,拉普兰德有什么好提防的。
可惜,还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她根本没看我!
“对了,对了……其实,我是知道你们在核心区里做了什么的。那个你们从核心区里救出来的,一直遮住面庞的家伙……令人非常,非常在意呢。”
“弑君者只关心你们之后要做什么,要去哪里。我不一样。我只关心……”
“你!是什么?从哪里来?”
我吗?我环顾四周,貌似除了他的那些“好朋友”,符合遮住面庞这一条件的也就是我了。
“对,你!就是现在,盯着我看的你……你和我们有点不一样。”
“那个设施里,究竟是什么装置,有着保存生命的功能呢?我非常,非常好奇。”
“我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来吧,罗德岛的客人们,把这个家伙当成见面礼留给我吧?那样的话,虽然令人惋惜,但我放你们离开,也是可以的哦?”
现在才来拉拢我?太晚了吧?自从知道你们是黑白分明的人,我们早就势不两立了。
不过,其实真论起来,刨除掉我身上穿的防护服……我还是喜欢黑色。
很好,看来这辈子没机会和你们同流合污了。
“哈哈哈哈,博士,怎么样?要杀了他吗?”拉普兰德站在我面前,持剑问道。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杜宾愤恨,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我以前经历的战争中,也有和他如出一辙的领袖。于他而言,士兵不过是棋子,达到目的后就可以随意丢弃。既合理高效的运用兵力,又在不需要的时候放纵其自生自灭……因为训练的成本太高了。”
ACE:“所以,他只是放养他们?”
“对,大多数时候,他只需要把仇恨和恐慌当作口粮,喂养它们……只需在必要时,轻轻地推一下——追随者就会振臂高呼。”
身边这群感染者吗?
我静静地听着,扫视目光所及之内的整合运动,他们甚至装束都不统一。
唯一统一的,只有服色和身上所带的标志罢了。
杜宾说的确实没错,他们就像一群猪猡,只要后面有鞭子在抽打,前面有开口,他们就会奋不顾身的从开口跃出。
呵,真是好笑。
“他和你不一样,博士。”
怎么又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