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诺想的很稳妥,却忽视掉旁侧之人的神色,楚江夙收回指尖将白瓷瓶放到她手里:“吃好了吗?”
舒诺不明所以,却也老老实实地点头。
楚江夙也点下头:“夜深了,那你去把床铺好吧。”
舒诺:“???”
原来……生活真的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她默默地又塞一块糕点到嘴里,拍拍手站起来走到床榻前,华美的棉被褥摸起来厚重而又舒适,小家伙有了孙太师的庇护,在霍家过得应该……
手被扎一下。
舒诺以为感知错了,在被扎的位置又来回摸了摸,果真又被扎一下,她皱起眉,翻开缝制的被单里层,竟发现一根根细小的银针。
她拿起来应着火光瞧了瞧,货真价实的,而且被磨得很尖很犀利。
“这什么情况?”
舒诺把银针递给楚江夙。
楚江夙只淡淡扫一眼,端起茶杯异常平静道:“估摸是谁打扫时不小心掉里面的吧。”
不小心?
都到被褥内层里这是多不小心?!
舒诺瞧明白了,楚江夙于霍府过的依然不好,只是由先前明目张胆的欺辱改成暗戳戳的针对,是她低估霍郁的不要脸了,“你不是入孙太师门下了吗?怎么还是现在这种状态?”
楚江夙倏地抬起脑袋:“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听说啊。”舒诺辩解“很早便听说霍家有位小公子年幼拜入孙太师门下,甚是厉害。”
“是吗……”楚江夙放下茶杯带些自嘲道“三月前确实如此,不过现在,孙太师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三月前?
原来时间都过去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