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派去盯梢的人说,他们果然没让棠溪染看到那封信,现在来的人正是阮清墨,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
“嗯,不错,把外面守门的兄弟都撤了吧,最好让他快点来。”
他知道棠溪染现在失忆了,所以直接对付他本人也没什么意思,等他把棠溪染身边所有在意的人都杀光了,等到他幡然顿悟的时候,那将会是极致的痛苦。
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阮清墨和何海波到棠溪老宅的时候,门口的地方还栽种了两棵栀子树,不过因为多年没人照顾,已经隐隐呈现又枯萎的样子。
“进去吧,一切小心。”
还真是奇怪,这一路上,竟然连一个阻拦的人都没有,阮清墨隐隐觉得此事不对劲。
进了大门,室内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整个房子空荡荡的,看起来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
阮清墨让何海波在楼梯口守着,自己则是顺着楼梯继续向上。
二楼所有的房间也都是紧闭的状态,唯有一间房里传出来点点细微的交谈声。
屋内。
“诶,娃娃,你不是说你舅舅挺能耐的吗,怎么你消失了这么久,还没见他来救你?”
温言畅感觉这几天都快闷出毛病来了,那个莫名其妙把他们弄来的人连着几天不露面也就罢了,屋里就这么一个娃娃还可以解解闷,偏偏那个娃娃随了阮清墨,骗也骗不到,没什么意思。
现在想想,之前在看守所的时候,还能跟狱友“交流一下感情”,总体来说也不算太无趣,他家清清还能隔三差五地来看看他,小日子简直不要过的太好。
“你急什么,我舅舅肯定是在部署最佳方案,要不然直接带着人杀过来,送死吗?他才没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