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欲安小小地抿了一口温甜的牛奶。
“我一个文科生,搞法律的,上去能帮他什么呀。我顶多也就是时候帮他打打官司什么的,至于打架这种事,还是得交给他们这种专业的人去做。我们呢,还是安安心心地做他们的后备团比较合适。”
楚络尘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顺手把杨欲安捞过来放进自己怀里。
“叔叔,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
楚络尘动作熟练地把手放在了杨欲安的腰上,力道适宜地按揉着:“安安,你还是把阮家想的太简单了。”
外界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阮方宴是军家出身每一个有着军事背景的家族,抵得上数百家仅仅倚靠 财力儿上位的家族。阮方宴在战场上,那都是真枪实弹打过的,阮清墨作为他唯一的孩子,他必会将毕生的本事全都倾数传授给他,所以他又能差到哪儿去呢?
不过阮方宴也是有深厚考量的,他知道树大招风这个道理,所以从小就教育阮清墨行事不可过于张扬,要时刻保持低调内敛。
举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这稍微有些门道的人都知道,阮清墨曾经连任了市里好几任的散打冠军,只要是他出场的比赛,从无败绩。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比赛对阮清墨来说不过是小场面,是阮方宴把他扔过去练练手的东西。毕竟,阮方宴当时军队里随便拎一个稍微锻炼过的新兵蛋子出来,都不只是这个层次。
在学校里,阮清墨是一个稍微带着点痞气的大学生,总体来说还算守规矩,在职场上,阮清墨是阮方宴的儿子,阮家下一任的当家人,没有人敢不敬畏,在比赛场上,阮清墨是战无不胜的冠军,也没有人敢得罪。
“都说这一入豪门深似海,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你以为上流圈那么好混的吗?阮清墨若是没有点真本事,就光凭他爸打出来的那些威名,估计早就被他败光喽。”
“不过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他闹出这么大动静,等着看好戏吧。”
与此同时。
阮清墨乘坐的车辆已经驶入了郊区。
前面的路段没有什么遮挡物了,车辆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他们只能步行前进。
“阮少,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警方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出手,但是您放心,我们会在暗中协助您,这是传导芯片,它会把您的所见所听全部传送到我们总部的系统上,以便作为后期的呈堂证明。”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