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幻榆和陆沁在国外是就读同一所医科大学的校友,只不过所修的专业不同,两人一个做了外科医生,一个做了心理医生。上学的时候,邢幻榆就喜欢每天忙完回来和陆沁聊八卦,这让她很容易 就放松下来。
趁着难得的闲暇时光,两人一边吃着精致可口的蓝莓蛋糕,一边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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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清正拿着剪刀穿梭在花园里修剪花草。
“宝贝,我不是说了吗,花草你尽管吩咐下人去打理就行了,这个季节天冷最是容易生病,你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男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办完事从外面回来,看到叶景清衣衫单薄地站在花丛中,立马就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我这不是怕下人照顾不来吗?这些花草都娇气的很,一个不小心就死了。”
叶景清任由男人用 外套把自己包裹起来,周围都是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
“你可比这花草娇气多了,多吹一会儿冷风都要感冒,还惹的我心疼。”
叶景清扭捏着从外套里将自己的脑袋顶出来,佯装生气:“怎么?你这是嫌我娇气?”
“我哪敢啊宝贝,我这是心疼你。走吧,进去休息,回头我请专门的花匠来打理,保证让你放心。”
“这还差不多。”
男人二话不说抱起叶景清就往室内走去,身后的一众打手动都不敢动。
开玩笑,什么时候见过他们主人这么柔情似水的样子?这叶小少爷真乃神人也啊!
“赏你的。”
叶景清攀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哦?宝贝要赏我,这一口可不够。”
叶景清被男人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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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警局那边来线索了,上次在古镇和我交手的那人,他们查到去向了。”
棠溪染正趴在桌子前捣鼓什么,阮清墨突然跑过来,他着急忙慌地把手中的东西塞进抽屉里。
“他们说那人去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地址我这儿也有。”
一时情急,阮清墨倒也没注意到棠溪染的小动作。
“那......那我们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