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了他上学的费用,快八年了。”
说来也巧,这件事是发生在当年悦夜集团的案子暂时告一段落之后。
杨欲安当时十三岁,正在上初中,其父有暴力倾向,经常对其母有殴打行为。其母忍无可忍后再一次醉酒时杀了其父,后来事情闹大了,这件案子后来传到了楚络尘的耳中,他当时刚刚任职不久,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于是免费帮其母打官司,后来其母被判无期徒刑,但没想到后来其母在监狱里自杀了,只留下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小杨欲安。楚络尘当时心生恻隐,于是就资助给这孩子上学的费用,这一来二去,就是八年。
“哦 ,原来他就是你资助的那个小孩啊。”
阮清墨确实知道有这么回事,但也只是听说,没真见过这个人。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我那天看他好像挺黏你的。”
阮清墨从中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我确实挺喜欢他的 ,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楚络尘如实说着。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舅舅,那他以后保不齐就是我舅妈,这我不得把把关啊。说说,准备什么时候把人领回来?”
楚络尘的神情逐渐变得有些犹豫,片刻后,他回着,声音有些低,甚至还有些不自信:“他不会愿意的。”
“啊?为......”
阮清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萌萌打断了。
“臭小子,你自己的事情还没搞清楚,还有心思管你舅舅的闲事?”
阮清墨不出声了。
过了一会儿,楚萌萌看了阮清墨一眼,随即出言:“清墨,别总以为自己能耐大了就可以在外面为所欲为了,要是捅出什么娄子,家里可没人给你擦屁股。”
“妈,你怎么......”
阮清墨记得自己让陈伯瞒着家里来着。
“好了好了,你爸马上来了,准备吃饭吧。”
“知道了老妈。”
阮清墨总归还是有些怵他爸的,毕竟他这一身的本事就是从小被他爸打出来的。
阮方宴年轻的时候曾在部队当过兵,后来才退役从商。虽然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但曾经的军人经历让他身上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这股气质不仅来自于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更是一种内在的力量和自信的体现。即使岁月流逝,他依然保持着那份坚定和果敢。无论是在商场还是生活中,他都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这种气质使得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人们的关注。
“宴叔。”
“姐夫。”
“爸。”
阮方宴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落在阮清墨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看不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