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这里是120服务中心......”
棠溪染这才仿佛从幻梦中惊醒一般,手忙脚乱地把电话凑到耳边。
“喂,我这里有人受伤,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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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墨整整昏迷了两天,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头顶雪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一股久久不散的消毒水的气息。他尝试着爬起身,却感觉右臂的皮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嘶......”
他感觉自己疼的面部都扭曲了。
“醒了?”
阮清墨一睁眼就看见邢幻榆站在自己的床旁。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些头疼,幻榆姐......”阮清墨撑着自己另外一只胳膊坐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酒精摄入过量,加上手臂上伤口失血过多,一时气虚昏过去了,安心静养几天即可。”
阮清墨抬起左手按摩着自己的头部,昨夜的记忆突然如潮水一般涌来。
“幻榆姐,送我来医院的那人,他在哪儿?”
邢幻榆一手记录着报告单一边答道:“你昏睡了两天,我跟他说你今天可能会醒,他怕你醒来胃里空着难受,给你买吃的去了,刚离开。”
知道小学弟安然无恙的消息,阮清墨默默松了口气。
“清墨,”邢幻榆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凝重地看着他,“那个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