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阮老爷的意思,多谢陈伯。”
棠溪染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刚进了阮清墨的病房,,就看见另一个看起来有些陌生的人站在病床旁。
“阮学长,听陆濯同学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杨学弟,多谢你的关心,上次你送回我学生证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这次又让你费心了。”
“不用客气的阮学长,都是小事,不用特意感谢的。”
阮清墨余光看见从门口进来的棠溪染,脸上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染染,你来啦!”
阮清墨的胳膊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就伸手去接棠溪染手中的书包。
“怎么 拿这么多东西,沉不沉啊?”
“不沉,我拿就行,你伤还没好全。”
阮清墨望着棠溪染的双眸里泛着异样的光彩,整个人也因为面前之人的到来而容光焕发,跟刚才病殃殃地窝在病床的样子判若两人。
杨欲安切切实实地目睹了阮清墨的变化,垂落的眸光里多了几分不属于他气质的狡黠。
趁棠溪染去洗水果的功夫,杨欲安跟阮清墨告了别。
出了医院大门,杨欲安就像换了个人一般,脱掉了自己身上略显碍事的宽大风衣,露出里面一身黑色修身的紧身皮衣,大步走向停在一边的摩托车。随手将书包挂在车上,长腿一迈,跨上拉风的摩托车,扭转把手,疾驰而去。
那样子,和之前唯唯诺诺和人打交道的那个杨欲安判若两人。
病房内。
“染染,这还没到期末呢,你拿这么多资料做什么?”
“这些是当年我爸失踪后,我在他办公室里找到的资料,后来一直放在我这里,我想着当时我爸公司的资金链断裂跟背后那人多少有关系,就想着拿来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窗外的太阳渐渐西沉,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观。鸟儿归巢,发出清脆的叫声,似乎在告别这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