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你个牛头人!纯爱党震怒!”
早晨的阳光不烈,诗怀杰将车停在哥伦比亚天空树的底下,停在那片一忘无际的空旷石面上,四周平静的湖面被晨曦的微风吹起波波涟漪,映照岸上的一车一人。
跨出车门,诗怀杰看到湖边有小孩在喂鸽子,只见鸽子通体雪白,它们啄食玉米随后振翅飞翔,场面极其祥和。
戴上墨镜,哥伦比亚式的精雕怀表在脖领前摇曳,今天的诗怀杰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
天空树的全景电梯处,衣着黑袍的侍者正端着用于提神的酒精饮料朝他款款走来。
“您来了,碧翠克斯-诗怀杰先生。”老侍者操着一口浓烈的叙拉古地方腔上前招呼。
“嗯,看来他跟你提起过我。”
“这是你家主子的请柬,但我想我不出示这个也没关系吧?”举起指间夹着的一封信函,诗怀杰问。
“是,您是少爷的发小,同学,挚友,鄙人总听他提起你,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您不认识少爷,单凭碧翠克斯的雅号,我也不敢阻拦。”老侍者很会聊天,他笑着语速均匀打起诗怀杰的玩笑。
“别这么说,都是家父的功劳,饮料不错,边走边说吧。”托起侍者盘中的高脚杯,诗怀杰小嘬一口。
“好的,您请,听说诗先生还有个姐姐,她近来可好?”
“哦,姐姐......她长年在龙门近卫局工作,很少回家,不过现在整合运动大举进犯,应该挺辛苦的。”
“嗯哼,但愿她平安,在我看来龙门警察是所有国家警察中最辛苦的,毕竟炎国势力日渐庞大,现已对疆域辽阔的乌萨斯构成了威胁,嗯到了,大喜的日子咱还是别说这些,下周就是我本家少爷的婚礼了,您可得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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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礼堂的搭建好好把把关。”老侍者边说边引着诗怀杰走进天空树,只见引入眼帘的是大厅里到处挂满了的淡粉色的绸带,而就在方才进门的时候诗怀杰还看到婚礼的第一环节,也就是签到处和安检处,不过那都早已安置的差不多了。
“人们都说,维多利亚艺术家多,那么按照少爷的吩咐,这儿就交给诗先生您了。”
“行,没问题,那你忙,这我来。”四下环顾,诗怀杰说完摘下墨镜将其夹在领口。而老侍者则举手指向那些还在搬运装修器械的工人说罢便拍拍诗怀杰的肩膀随后迅速转身离开。
老旧的遮雨棚沾满污渍,不停向下渗水。戴上防毒面具尽可能遮住脸上凹凸不平的源石结晶,冯帝月蹭蹭走下楼梯。
哥伦比亚市区的夹缝地带,由于设施老旧加上不愿搬迁的钉子户众多,这里成了冯帝月一伙自全城通缉以来的唯一落脚点。
“是今天对吧。”靠在吱嘎作响的栏杆上,冯帝月问。
“阿哈,是滴~是今天晚上六点之前到那,然后开工。”泥泞的小巷里停着货车,车窗里冬木幽纪冷不丁的探出头来。
“现在几点?”冯帝月接着问。
“不知道,K哥K哥?现在几点了。”头又缩了回去,随即冬木幽纪冲靠在副驾驶的K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