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寮少昀只着里衣，正舒舒服服地泡着温泉，突然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季寮少昀问道：“什么人？”

季寮玉虚从暗处走出来说道：“是我。”

季寮少昀看了一眼季寮玉虚，也不起身恭迎，说道：“原来是族长你啊。”

季寮玉虚说道：“季寮少昀，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跟我回去。”

季寮少昀问道：“回去？回哪？回到那个千偏一律的季寮族吗？我本就是茉灵族人，应该回茉灵族才对。”

季寮玉虚没想到茉灵少昀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走近温泉，问道：“你全部都想起来了？”

茉灵少昀回答道：“也没有全部都想起来，只依稀地记得一些吧。”

季寮玉虚说道：“有什么事，先回季寮族再说。”

茉灵少昀情绪激动地说道：“我不回季寮族，在季寮族里，以你独尊，全族上下都得听你的，我为什么要回去，供你驱使。”

季寮玉虚反问道：“我对你不好吗？我何时驱使过你？”

茉灵少昀问道：“你对我确实不错，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是朋友？情人、知己，还是只是你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