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多福又发了会儿酒疯。
他不打砸也不拉着别人吹牛,除了话多且密没什么别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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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醉酒又大着舌头,几个人都没听清他在说啥,咕咕哝哝地,他自己左右摇摆着开始对话。
说了好一会累了,就歇一歇,吃点饭。
然后他突然站了起来,高声喊了一句:“我吉他呢!”
黄柯答:“屋里呢。”
陈多福于是跌跌撞撞跑过去找吉他。
几个人跟过去,看见他在衣柜里一通翻,最后把吉他包拿了出来。
随着拉链被拉开,众人都收起了散漫的态度,沉默下来。
那把被陈多福精心爱护了很多年的吉他,从琴颈处断裂开来,琴弦崩断,还不知道从哪沾染了红色油漆。
陈多福抱着吉他开始呜呜掉眼泪。
不知从哪吹来的冷风,吹得他们酒立刻醒了,剩下几个人安静地陪着他哭了一会儿。
最后陈多福睡了过去,梦里还在掉眼泪。
黄柯把吉他整理好放回了衣柜,众人很快都四散回家了。
沉羽啸回去的路上和张靖说:“陈哥他甘心吗?”
张靖说:“甘心了吧。他那么要强认死理的性格,甘心才能哭得出来。”
她们于是不再说话。
在那之后很久没有听到陈多福的消息,他的社交平台安静得仿佛这个人消失了一样。
直到大概一年后,沉羽啸无意间刷朋友圈,忽然看见了陈多福那个一张吉他剪影的头像。
“你看。”
她喊来了张靖。
朋友圈内容也很简单,是一张公园里黄柯喂鸽子的照片,右下角还露出了吉他包的一角。
“蒙面虾仁:来公园卖艺了,最多的观众是鸽子。”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