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反过来打劫。

“嗯?”陈青怡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壮汉脊背一凉,小腿直哆嗦。

接着,陈青怡另一只手握拳,直接照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就来了一下。

“呜……”壮汉疼的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

肠子好像都揪在了一起。

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壮汉忍着疼,急急忙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包包。

“姑奶奶,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再也不敢了。

这是你的包,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狗命。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

他要是进了笆篱子,他漂亮的像朵花一样的媳妇再另嫁他人怎么办。

呜呜……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青怡云淡风轻,瞥了眼小布包,伸手接过,“谁的?

要是……我可不要啊。”

这年头人都穷。

要是他偷别人的包,怎么也要将他送进派出所,找到失主。

“我,我自己的,真的,我发誓。”

壮汉都快哭了,观察了一路,想找个软弱可欺的,没想到碰见个这么硬的茬子。

十分钟后,陈青怡在百货门口下了车,掏出小布包里的钱数了数。

还不错,九块六毛三分钱。

县里的百货比公社的大很多。

临近过年,那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人挤人来形容。

闹哄哄的,吵的人脑子嗡嗡响。

好在她想买大件,直接从楼梯上二楼,二楼都是自行车。

收音机,缝纫机这些东西。

相对一楼冷清很多。

只有二十来个人,陈青怡一上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的脸走到哪儿都无比吸睛。

谁都爱多看两眼。

售货员就不太愿意搭理她了,一看年龄就不太大,没啥消费能力。

有人嗑着瓜子,有人织着毛衣。

陈青怡先来到卖缝纫机的地方,沪市飞鸽牌的。

“同志你好,缝纫机给我来一台,多少钱?”

“……”

“同志?”

“哦,一百二十块零五毛,加一张缝纫机票。”

售货员没想到她看都不看,直接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