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兄弟上楼,秦映雪对着张妈道:“我怎么感觉砚儿曜儿有点不对劲?”
“夫人多心了,大公子二公子感情一贯好。”张妈在一边笑着道。
秦映雪觉得也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两兄弟下楼吃饭。
来到二楼宋时砚房间里,宋时曜还没有过来,领口已经被宋时砚抓住。
“宋时曜,你在楼下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想一个人霸占妈妈,你这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宋时砚冷哼出声,脸色难看至极。
“大哥,冤枉啊!”宋时曜夸张的惊呼出声,“你弟弟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咱妈一贯喜安静,最怕家里人多闹哄哄的。再说了,妈也是心疼你一天来回跑,才让你住在市区的嘛!咱妈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大哥你应该……”
宋时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时砚用力的甩开:“我警告你,我不能住在家里,你也不许。我只能陪妈妈三天,你明天就给我滚蛋!”
“大哥,这不公平!”宋时曜不同意了。
“我是大哥,我说了算。”宋时砚对着宋时曜轻蔑的一笑,“以后管不好你的破嘴,我会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祸从口出。”
“大哥,我错了,我现在就下楼,说服咱妈同意你住在家里……”
宋时曜一个打滚,一溜烟朝楼下跑去。
宋时砚摇了摇头,跨步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看到满院子的花草,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他不由的闭上双眼,呼吸着带有花草芬芳的空气,吐出了心里的一口浊气。
当年下定决心去瑞典,导师整整做了宋时砚两年的思想工作,宋时砚都没有答应。
要不是宋时卿突然昏厥,请了国内的着名的权威专家都无果,宋时砚心焦的赶来,得知妈妈因为三弟哭晕了过去。
虽然最后三弟醒来,一家人都装作没事,但对他的感触却是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