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舞着匕首，用力往前投掷：“去死吧！死前拉个垫背的！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寒芒一现，匕首竟是直直朝着夜芸而去。

“芸姐姐！”夜汐惊呼出声，奋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闪着寒光的匕首。芸姐姐身受重伤，若是再挨一刀，恐怕命不久矣！

“保护夜芸夜汐！”

苏明玥神色完全冷了下来，她瞄准趁乱翻窗逃跑的季回舟，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响，季回舟大腿中枪，他闷哼一声，从窗台栽了下去。

苏明玥来不及去看季回舟，焦急地跑了两步，搭上夜芸的手腕，查看着她的情况。

她手下的人，一个都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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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舟藏身的楼层并不高，这一摔，没有立刻身亡，但也是摔得浑身是血，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摔得移位。他吐出一口血沫，扭曲着一点点往前爬。

“苏明玥...我要杀了你...”

“一定...杀了...你...”

季回舟气若游丝地诅咒着，眼底带着怨恨和不甘心。

他要活下去...他要报仇...

他的兽化人大军...他还没有开创新纪元...

眼前的意识逐渐模糊，不知爬出去多远，一柄冰冷的枪忽然抵在他的额头。

薄洲尧蹲在他面前，声音戏谑。

“这是哪来的爬虫啊？爬得可真丑。”

这声音是...薄...薄爷？

季回舟一个激灵，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抬起眼皮，面色忽然红润起来，似回光返照之象。

薄洲尧西装革履，面容冷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