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平潭大捷,锌霆平安归来,我自会让你来见她的。”
仅仅只是见她。
但饶是如此,洛司珏还是郑重的把纸人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洛司珏转身就走,数百米高的城墙翩然而下,直奔那褚天骧而去。
林涵没有去看那城下光景,独身下了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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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锌霆出征的当天晚上,火头军们收拾好了吃过的锅碗,围坐在火堆前闲聊。
“诶,我听说这饶小将军的帐内缚了个美人。”
“瞎说什么呢,这是打仗,又不是逛窑子。”
“不是,是真的,今天晚饭还是我端进去的,两份。”
“那不兴人家饶小将军胃口大,多吃了两碗?”
“哪儿啊,我都听见了摔碗骂娘的声音,那家伙,动静可不小勒……”
而就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山丘上,那个被他们当作话头的饶锌霆却穿着夜行衣,骑着烈马回望军营。
身前还有一人被用猪蹄扣束缚着,口中被塞了块汗巾堵住。
“靳松善,这八百里奔袭不是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了的。
你就老老实实地趴着,睡上它个三天三夜就到了。”
靳松善虽是个体弱的文人,但被人如同待宰的猪仔一般打横在马上,那也是不肯的。
更何况还是如此屈辱的,他自己都不曾应允的被捆来。
靳松善心中不悦,自然也就不肯老实待着,挣扎着就想下马。
“啪”得一声。
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连刚刚那匹不断嘶吼的烈马也没了声响。
饶锌霆是个没心肝的,一巴掌打在人家的屁股上还嘿嘿一笑说道:
“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但平潭城一事还得你帮忙。
等这仗打完了,我再给你赔礼认错。”
说完,鞭子一挥,随行的斥候和他们同样捆来的水利使,一路向那平潭城奔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