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疑惑的目光直往邢宇达脸上瞧,不过瞧了半天,他也不知道沈流的结论是从何得出的。
“小流,你刚刚说我们留下来能要这个坏女人好看,所以我们得怎么做啊?”
沈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他所能想到的法子,简单而粗暴,就是直接将这坏女人的摊子砸烂,然后将这坏女人揍……
夫子说,好男人都不打女人。
那他还打不打啊?
有了!他现在不是男人,是男童,所以应当没有这条道理!
沈策脑子里边七零八落地想着,而沈流盯着两人,思索了一会儿,附耳在沈策耳边说了句话。
沈策半信半疑,
“小流,这能行吗?她真的会哭吗?”
沈流懒得和他解释,反正解释了沈策大抵也想不明白,于是凶巴巴地命令道:
“你只管做就是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策“哦”了一声,猫着身子、脚步轻巧到几乎没有声音,逐渐靠近那边的两人。
秦清莹和邢宇达聊着天,浑然不觉。
他们二人都与异性打过不少交道,说起话来最是懂得怎样才会使对方高兴,因而此时竟然出奇合拍地聊了下去。
秦清莹都被邢宇达逗笑了两次。
这让她不由有些对他改观。
这外边的男子难道皆是如此有意思?
倒是比京城那些世家子弟要有趣多了。
再加上邢宇达更是直接买下了她摊子上的所有书画,还说想请要她多写几幅,挂在府中。
秦清莹的态度也没了一开始的冷漠。
两人交谈甚欢,邢宇达见时机差不多了,话题再度绕回到秦清莹的家世背景上面。
“还不知小姐是哪里人?竟如此见多识广,与世间的其他女子大有不同。”
邢宇达语气自然至极。
秦清莹心神也松懈了,说:“我是京城长大的。”
“怪不得,姑娘气度不凡,想来也不是青山县这种地方能生养出的妙人儿。”
邢宇达说话开始带着暧昧意味来,
“姑娘如此优秀,怕是提亲的人都将门槛给踏破了吧?”
他语气有些酸。
秦清莹轻笑:“公子问这是何意?”
“我什么意思,姑娘难道真的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