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颜喝了几口可乐，闻言有些惊讶道：“那我进步大吗？有多大？”

“挺大的。”陈聿笑着点点头，她怎么这么可爱呢？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老板，我觉得你好像比我们的排球老师还要厉害哎。”尚可颜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她上排球课，可是上了整整半个学期才勉勉强强上手，整整两个月！

“嗯？我收费可是很贵的，而且我刚刚教你，是单对单的教学哦。”

“我没有那么多钱……”尚可颜一下子就“退缩”了，“我只是个打工人，身上没有几个钱的，你可以不收那么贵吗？可以收便宜一点吗？陈老师……”

闻言，陈聿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面部线条紧绷了些。

好像很久都没有人喊他“陈老师”了，因为他已经有些时日不带班了。

忽然，尚可颜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挽起一抹弧度。

“陈老师，你以前大学创业的时候，是教什么的呀？”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虽然现在老板已经不带班了，但是不代表他在创业初期的时候没有带过班。

“干什么，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感兴趣了？尚可颜同学。”陈聿打趣儿道。

“嘻嘻……”尚可颜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似是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你是教音乐还是教舞蹈的呀？”可惜的是，老板这几年都没有时间带班。

“主教音乐，怎么了？”陈聿扯了扯嘴角，他觉得这个尚可颜有情况！

“那我的体育就是音乐老师教的！”尚可颜不禁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陈聿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体育就是音乐老师教的？

“因为你是音乐老师呀……”尚可颜看向陈聿，笑得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几秒后，陈聿听懂了，原来她在说他刚刚教她打排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