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镇解开了柱子上的浴袍带子,可谁知,解开以后——
女孩就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儿一样,双脚瞬间就踢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毫无防备,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你……嘶……”
这时,高子铮敲了敲房门,“哥,方以彬来了,你开一下门。”
高子镇随手把浴袍带子扔在地上,看了一眼大床上怒气冲冲的女孩,她的眸子似乎从清澈变成了寒凉,寒凉中还透着一星半点的花火,冷热交替。
小巧挺直的鼻子应该还在微微呼吸着,鼻尖上泛起了点点汗珠。
在确定她衣着完好、没有走光后,高子镇才走向房门,然后再打开门板。
“你……没事儿吧?”方以彬看到了高子镇的脸色后,有些诧异地问道。
“你进去看看她,麻烦你了……”高子镇的眼底里闪过一丝落寞和疲惫。
“行,兄弟。”方以彬拍了拍高子镇的肩膀,“我知道你,如果不严重,你也不会找我过来。”说完,他拿着医用药箱走进房间。
刚走了几步,方以彬的瞳孔瞬间放大——
“你、你怎么把她绑成这样?”语气里透露出一丝震惊。
高子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说道:“她受到刺激,发了疯地砸东西,好像还想伤害自己,刚刚一直在破口大骂,我都担心她喊成哑巴了……”
“是什么刺激?”方以彬敏感地捕捉到了事情的“前因”。
有了“前因”,才有所谓的“后果”。
高子镇抿了抿薄凉的唇,并没有回答。
方以彬转而看向高子铮,高子铮给了他一个眼色。
男人和女人,除了那个那个,还有什么刺激?
方以彬瞬间就懂了,他用一种略微指责的眼神看向高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