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坐在他面前，问他：“你知道石堰具体是让你做什么实验吗？”

“哼，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做的实验当然是能造福全人类的，你们抓石堰不就是为了政治斗争，明明他是最值得受人敬仰的人。”教授眼中带着狂热，但是季鱼知道那不是对石堰，而是对他自己所做的实验。

季鱼冷漠地看着他：“看来石堰瞒着你很多事啊，他最想得到的结果难道不是制造出拥有人类意识的新型污染物吗，这是连守序官都知道的事，这就是你所谓的造福人类的实验？”

教授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他挣扎着想扑过来：“你说谎！那种新型污染物被发明出来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是为了研发出消除污染化的药物我们才继续研究他的，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新型污染物。”

“你真的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吗，明明守序官表现得那么明显。”季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当初石堰是怎么发现你的才华，让你他做事的吗？”

教授陷入了回忆当中，当年他还是一个立志于研发出消除污染化药物的研究员，因为经费不足以及实验太难，很多人最后都退出了，他太着急，结果出了差错，把一个污染物变得有了人类意识，虽然那个污染物很快就死了。

但是当时惊动了石堰，那人便把他招揽进去，让他去了那个改造工厂的实验室继续他的研究。

“怎么会，他怎么能……”教授在那里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季鱼知道他的态度松动了，又添了一把火：“你知道石堰的性格，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一旦你被他杀了，你的研究就彻底中断了，你的理想，你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但是只要你愿意做人证，提供更多的信息，我们污染物调查所会让你继续做实验。这是我们给出的条件，你觉得如何？”

他在进来之前就和伊登他们商量好了，这个条件倒是真的，因为这名教授确实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成就，如今部分实验资料已经被毁，要想成功研发出针对污染化的药物，他能提供很大的帮助。

教授垂下头，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我要考虑一下。”

“当然，不过你最好快点给我们回复，时间不等人。”季鱼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