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是二姑娘。”
“二姑娘……”赵玉之若有所思,“从前也瞧不出她这么聪明……”
这个荒唐的故事,因涉及了贵胄皇亲,就成了真的,不敢在有人议论,唯独两个新人生出了许多怨怼。
报恩寺一别,宋隐再没有传来消息,还是赵寂回来说广平郡王病了,也不知道真假。
喻绾秋焦急的等着青州的消息,听闻宋隐病了,更是焦急。
宋隐真的病了。
去报恩寺的第二日,宋隐悄悄召了阿本来。
林牧开口道:“先前你给我讲的,咱们死去兄弟被夺舍的事情,你给王爷再讲讲。”
阿本想了想,回忆起了几个月前的一件怪事:
“兄弟里有个叫吴真的执行任务时死了,咱们暗卫死了也不是什么怪事,可是怪就怪在几天后,有一个叫做王俨的突然发了狂,到处说自己就是死去的吴真。”
“本以为是这个吴真听说兄弟死了伤心,没想到王俨和吴真分属不同阵队,压根也不认识。”
“后来了?”宋隐急切的询问中夹杂了几声咳嗽。
“后来……后来王俨这魔怔好不了了不说,还央求着叫我帮他易容成吴真的样子,连同说话做事也全然换了一个人,找人一对,可不就是从前吴真嘛……”
话音未落,林牧忽见宋隐捂住胸口猛烈地咳了几声,忙止住了阿本的话。
宋隐一病不起,而此时一封不起眼的书信,掀起了于景心内的波澜。
冬雪深了许多,镇国公府的请帖在赵府炸开了锅,唯有于景一脸坦然。
“姑娘料事如神!”扶翠奉承道,“一早就猜到国公府的热闹离不开姑娘。”
“宋显允的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定国公府上要是真的和咱们撕破脸才算是愚蠢呢。”
“那……”扶翠欲言又止。
于景指了一套半新不旧的衣裙,悄声道:“等会儿悄悄的叫人给她送去,一切按照计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