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摇头:“没有，除了獭部落在部落战的时候来过，雪山的其他部落都没来过。”

要是他们以前从来没来过姜部就算了，可他们偏偏来过，现在却又突然消失了。

姜宁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么明显的异常姜部竟然没人注意，她看向囊鳞鼠部落人:“你们还知道什么？”

囊鳞鼠部落人回道:“獭部落这么做，好像是因为陶部落，我的族人曾经偷听到獭部落人说什么陶巫的命令……”

“陶巫……”

姜宁沉默，陶部落曾从北部迁徙到中部，这一路上，部落的人口必定经历过巨大变化。

如果说哪个部落最可能发现突破祖巫的秘密，一定是陶部落。

姜宁问道:“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做獭部落人？”

囊鳞鼠部落和绿螳部落不同，绿螳部落实力更强，还想着搏一把，没准能给部落拼出一个更好的未来。

囊鳞鼠部落的人这么胆小，怎么会愿意放着实力更加强大的陶部落不选而选跟他们敌对的姜部？

姜宁的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囊鳞鼠部落的人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可不行，加入姜部，我们好歹还是囊鳞鼠部落，加入獭部落，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见几人脸上都有些不解，囊鳞鼠部落的人恍然，最重要的事还没说:“獭部落跟姜部不一样，他们可不会收容那么多的附属部落。凡是被他们攻击的部落，巫和巫弟子都会被他们杀死，图腾消散之后，存活的族人会被獭部落人带回去，要么成为獭部落的战士，要么成为獭部落的奴隶。”

姜宁加重了语气问道:“是獭部落人，不是陶部落人？”

囊鳞鼠部落的那人有些不明所以:“对啊，就是獭部落人。陶部落很奇怪的，他们会吸纳附属部落，可又不会承认他们是陶部落人。”

姜宁却有所明悟，陶部落人需要这些附属部落作为他们的马前卒，为他们效力，替他们动手，偏偏又自视甚高，瞧不上这些中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