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我吗?”
“清儿!”义纵有些恼怒,陈阿娇岂能与她相提并论…
“你既知我有难处,为何不认为她也有苦衷?她言心悦太子,又违抗父母之命不肯再嫁,想必问题不在她…”
“那究竟是为何?”
“失望、难过、悲伤,皆能成为她离开的缘由,她脉象不佳,恐就因此事忧心伤身,断然不是那水性杨花之人...”
“那你呢?是何缘由?”
“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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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纵在她脸颊轻轻一吻,神色自若,不紧不慢地问杜若清:“那你对我呢?”
杜若清不愿再答,笑骂道:“你是呆子吗?”
陈阿娇又一次踏入府邸,夜空中,月似银盘高挂,洒下的清辉犹如柔水般柔和...
她两日未曾合眼,疲惫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身躯,不行,一定要撑住...
韩嫣远远便见她安然无恙地归来,身后还紧跟着两人,心中的石头瞬间落了地,如释重负,急忙快步迎上前去,“阿治醒了…”
“醒了?!”陈阿娇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悄然落下,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迈入了里间…
不想映入眼帘的,是卫子夫端坐在床头,悉心伺候着刘治喝药,东方朔则在一旁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殿下,卫娘子可是衣不解带地守了你整整两日啊!这份深情,简直比那滔滔江水还要绵长…”
陈阿娇听罢嗤笑一声,几人向门边看去,东方朔急忙朝陈阿娇行礼,“臣,拜见太子妃...”
卫子夫端着汤药也如受惊的小鹿般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陈阿娇与刘治对视了一眼,见他面色已恢复红润,想来,是无大碍了...
陈阿娇转身看向义纵和杜若清,轻声笑道:“阿姊,他应无事了...你今夜和师哥就在此处歇息吧...我命人去备些姜茶,去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