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爱哭!”陈阿娇的身体落入一个坚实熟悉的怀抱,陈阿娇抽噎着:“你...你不是走...走...了?”
刘治也是一身水汽,这秋夜寒凉,他只想加紧步伐,带她回宫,免得她寒气入体,中了风寒!她是个娇糯的身体,经不住风吹...
他边走边沉声问道:“为何同十四弟跳入湖中?”
陈阿娇闻言愈发委屈:“我被这府中婢女引路去小院,我就想看看长姐究竟要如何?!院中十四弟在,根本来不及走,长姐就带着人来了,像是要捉奸!此番长姐连安安都算计了!”
刘治目光一黯,又沉声问道:“那为何不走那甬道?”
小院是有个甬道,小时候她与刘治在院内玩闹,从衣柜里摔了下去,那时两人刚满七岁,刘治也才被立储,身形尚矮,爬不上去,什么都不懂只能摸着黑一路往前走,感觉走了许久,才从洞口爬出,外面天都黑了,两人不知身在何处,只能乖乖等人来救。
小时候的刘治格外胆小,因摸黑走了一路,直接高热起来,怎么喊都喊不醒,陈阿娇着急啊,母亲说阿治长大就是她的相公,听说有些孩童高热会变成傻子的...
那他以后还怎么做皇帝啊?她也不想要个傻子相公啊!
好在两人身处的地方有条小河,陈阿娇拿出母亲给她绣的小兔绣帕,看着手帕上精致的小兔,可舍不得了,这可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