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裴夏的脖子亲了上去。
裴夏唇上温热滚烫,下一刻反客为主。
管家弓腰守在门口,身后的丫鬟红着耳朵端着伺候的东西。
暗卫在退出去将就两人的事情汇报与陛下。
岂料陛下不怒反笑,笑得开怀。
“不用管,随淮王。”
淮王无缘于帝位,男子也无碍。
片刻后。
裴夏白衣染浊,红着脸坐在轮椅上,手忙脚乱的帮离烁整理衣裳,他的腰带被离烁拿在手里把玩。
离烁懒散的躺在书桌上,将手里的腰带在手指间缠绕,眉眼间带着尚未消散的餍足。
垂眸看着红着脸不敢面对他的裴夏,离烁轻笑一声,坐起身子用手中的腰带将裴夏的下巴抬起来。
“你说过的,不许反悔。”
裴夏将离烁脚腕上的脏污擦去,轻轻的摩挲着白皙的脚背。
脚底板出的痒,惹得离烁给了他一脚。
这一脚不轻不重,更似是调情。
“不反悔,怕你反悔。”
裴夏又怎么反悔,刚才的这一切本来就是他设计得来的。
从小在皇宫中经历尔虞我诈,又怎会闻不出汤中有药,夜兰本就是监视的对象,她的所做所为皆在裴夏的掌控之中,也是他的纵容。
没有他的纵容,夜兰连在他的面前出现的资格都没有。
裴夏一直都是自私,表面上那般温和的性格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他自私贪婪,他可以利用母后的死来以此博得皇帝的心软。
他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事。
每日伪装,与世无争,不争不抢。
这样子的自己,裴夏也早已厌倦。
捧着离烁的脚笑得温柔,动作里却藏着不要被发现的强势控制,嗓音紧张,“离离,如果我不是王爷,不能给你提供锦衣玉食,你还会喜欢我吗?”
离烁收回自己的脚,坐起身子,手指掐着裴夏的下巴,坐在书桌上垂眸低头轻轻的吻着他的薄唇,冷笑着问:
“你觉得我是因为锦衣玉食才喜欢你的吗?”
离烁虽然爱吃爱玩,但也不是一点点的吃食就能被收买的。
听出来离烁声音里的冷意,裴夏知道他惹恼离烁,不善言辞的解释道:“不是的,我···”
一根纤细的手指竖在裴夏的唇边阻住了他剩余的话。
“嘘,我不想听。”
裴夏的衣领被抓住,猛的拉近后,耳边是离烁的冷然的声音。
“记住,本尊不是什么小惠小利就能收买的,喜欢你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