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招数很好用,保罗用了一次,又想着第二次。
莫尼是一个很好的人,辛德瑞拉想着。
“好糟糕啊,阿德莱德。”她在心里唤了句母亲的名字。
她又想起那被她置于阁楼上的碎片与药渣,这些天她翻阅医学类与植物类的书籍,终于明白母亲因何而死。
母亲离世了,父亲总该一块的。
“辛德瑞拉。”约翰娜捏了一下她的脸,软软的,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没有温度。
“好。”她应了约翰娜的话。
罗温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显得也没什么精神,食指指腹在辛德瑞拉的掌心轻点,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我先去睡觉了,好困。”
“你成天睡到晚,越睡越困。”约翰娜吐槽她。
她摆手:“晚安。”
辛德瑞拉、约翰娜:“晚安。”
哈欠可能会传染,罗温走没多久,辛德瑞拉也觉得有些困了,她与约翰娜道了晚安,自己也回房间了。
辛德瑞拉其实并不困,她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思索白天里莫尼说的话的意思。
莫尼是阿德莱德的好友,却在阿德莱德尸骨未寒时嫁给保罗。这件事分明充满着古怪,今天她又暗示自己阿德莱德也曾交代过她一些东西。
莫尼与阿德莱德之间,有着她不知道的秘密。她打开一本看似厚重的书,书里面已经被掏空一半了,藏着一瓶毒药。
毒药是贝拉多尼红,没有人知道辛德瑞拉是如何获得这瓶毒药的,她注视着这瓶毒药,如果全让保罗喝下去,他必死无疑。
只是这样死太轻易了,阿德莱德忍受了那么久的病痛折磨。
可她该怎么做,她在笔记上随手画了个图,描绘出一棵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