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位大人,卑职已经派人按大人们的意思封锁住了消息,定不会将今日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小主,
国学监同武校院打起来的案例百年来都未曾有过,两边都是声名远扬的教学之所,一旦如此恶劣的事情传扬出去,
不仅影响声誉,传到陛下耳中,他们两人都得被问责。
孟祭酒和陈院子两个都是为官多年的人了,眼下对视一眼,大抵都能猜到几分对方的意思,默契的没有争辩。
陈院长当上这武校院的院长时间也不过六七年,年岁要比孟祭酒年轻一些,这会朝孟祭酒微微颔首,率先看向下方跪着的众人。
“你们打架的缘由本院已然知晓,只是不知你们中的谁来说说,这矛盾是谁挑起的?”
这话问的周到圆滑,却无形中好像威胁压迫一般。
傅重峦稍稍抬眼看了眼陈院子,眼中晦暗。
一旁的肖叙众人早已想好了理由,当即接话,语气满是愤愤不满。
“院长,是他们几个擅自惊扰我们练习在先,不仅骂我们行事粗鄙,还动手打人!”
宣词仪一听就炸毛了。
他猛的挺起身,顶着不知被谁揍紫的一只眼睛和肿了一边的嘴角,回怼了一句。
“胡说八道!”
他瞪着那个说话的武校院弟子,很不爽的说道:“明明是你们骂我们在先,还动手打人!说我们国学监读书读傻了!”
说完还看向陈院长,眼中的怒气都要冒出来了。
“他们打人下死手!陈院长,你看看我们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陈院长见到宣词仪伤成那样也是眼角抽搐。
垂眸想到这宣词仪乃是勇国公府的嫡次子,他哥宣词宋眼下在官场又是风生水起,一时确实难办。
陈院长回头瞪了眼那个说话的人,心中暗骂了一句。
这帮兔崽子,净给他找事!
沉默间,上方的孟祭酒也走了下来,他头发灰白,长胡端正,看上去慈眉善目,此刻神情严肃,看上去更添几分压迫感。
他走到陈院长身边,语气中是怀疑的询问。
“哦?本官担任祭酒十几年,倒是第一次听说,国学监文子常青,桃李满朝野,竟会有人说国学监弟子苦读痴傻?”
陈院长一听便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质问,顿了顿,赔笑了声说道。
“都是年轻子弟之间打架的胡言,冲动过头自难分辨谁说的……”
说道这,陈院子又叹了声,眉头皱紧一脸责备的看向肖叙他们,轻斥道
“你们也是,往常练习也不见才出什么意外,你们若非今日非要跑到后山地界去,如何能出这般祸事来?!
平日里教你们为人和善的规矩都忘干净了!”